这样子正合了郦南溪的意。
她笑得眉眼弯弯,轻点了下头。
回身看了重廷川一眼,见他离得颇远。又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旁人。郦南溪这才压低了声音与重廷帆道:“有件事我想问一问五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遇到了,希望五伯能给解惑一二。”
她语气认真且谨慎,重廷帆就也压低了声音真切说道:“六奶奶只管问我。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郦南溪暗松了口气,轻声道:“于姨娘当初究竟是怎么去的梁家?可曾说过她是哪里人?”
她倒也不是贸贸然就对重廷帆说了这话。她曾经问过重廷川,五爷这人究竟怎么样。
重廷川想了很久,最后憋出来两个字:“尚可。”
两人的关系已经十分不和睦了,但重廷川依然会这样评价重廷帆,想必这人定然不错。
生怕重廷帆误会了自己问的那些话,郦南溪又道:“听闻于姨娘想要知晓当年的事情。若是有难办之处的话,五伯不妨告诉我,我可以帮忙寻了六爷帮忙然后告诉五爷。只不过那结果如何就需得由五伯转告于姨娘了。”
重廷帆一听这话就晓得郦南溪应当是知晓了一些事情。而且,为了不让于姨娘多心,她甚至说的是有了结果她和重廷川不出面,由他来告诉于姨娘。
这样很是为于姨娘考虑。
重廷帆很是感慨,温和的笑笑,摇头叹道:“其实我也不知晓。不止我,姨娘也不知道。因为当年的事情她已经都忘了。”
“忘了?”听闻这个答案,郦南溪十分意外,“怎么会忘了的?”
“我也不晓得。姨娘根本不曾对我们说过这些。”重廷帆苦笑道:“我也是无意间听闻姨娘和太太的争吵声,这才晓得了此事。”
郦南溪暗暗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