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给他躬身穿靴子这样的小事,他也舍不得她去做。
他的女孩儿合该由他来仔细疼着宠着才行。
重廷川并未解释什么,只固执的让郦南溪坐到了一旁,而后他自己轻车熟路的将锦靴穿上。
一双全部换完后,他站起身来用力踏了踏。
……居然出乎意料的合脚且舒适。
重廷川很是意外。举步在屋里走了十几步,而后低头往脚上看了眼。
郦南溪笑得眉眼弯弯,“我就说,于姨娘走线那么仔细阵脚那么细密,做出来的东西一定舒适。偏你不信。”
重廷川猛地抬头问她:“可有人对她说起过尺寸?”
“没有。”郦南溪赶忙否认,“若是提前打听到了,她何至于向我打听求证?”
重廷川哪里不晓得这一点?
只不过这鞋垫太过合脚了,让他不得不怀疑起来。
“既是如此,明日不如……”
“莫要再提她了。”
重廷川打断了郦南溪的话,将那双锦靴丢到一旁,“我不过试一试罢了。”
郦南溪有心想去劝一劝,但是,对于于姨娘和重廷川之间的事情她一知半解。对于重廷川的心结,她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她只是想到了于姨娘将东西给她时的样子,总觉得于姨娘并非冷漠之人。可是她又着实对国公府的状况不甚了解,没法说出个所以然去劝解重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