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怕是有危险了。”他如此说道。
郦南溪没料到一个陌生人竟然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但是,此人每次出现时的时机不恰当且行为怪异,又总是与姐姐有关系,故而她眉目陡然凌厉起来,低声质问道:“莫要多管闲事!我家姐之事,与你何干?!”
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怀疑,沈青宁赶忙微微直起了身子朝她摆手,“你听我说。我不是坏人。我、我也不是歹人。我不过是关心四姑娘罢了。”
他这话让郦南溪又气又恼。
“我姐姐镇日在家中不曾随意踏出家门,哪里需要你去挂牵了?”郦南溪怕旁人听闻他们的说话声对姐姐名声不好,故而将声音压低了呵斥道:“休要胡言乱语!再敢这样随意诋毁,我郦家定然饶不了你!”
她这话却非平白无故说出。
母亲和三伯母都说过,这登徒子着实可恶,若是知晓了他是谁,定然不会放过他!
听闻郦南溪一番话,沈青宁连连摆手,又不知从何辩解。但这个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与她说,赶忙表明身份。
“你可知庆阳侯府?”沈青宁道:“沈青梓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
郦南溪没料到他居然是庆阳侯府世子爷的胞弟。不过,仔细回想一下,确实是有这么一位沈二少爷。不过多年未曾联系过,她是真的记不起此人了。
她问沈青宁:“你可有凭证,证明你是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