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啊!」
司徒雪融的声音里尽是不稳和委屈,凤兰的手掌被展开,手腕暴露在窗户透进的光线里,被破布条绑着的伤口上,凝固的血迹斑斑还历历在目,司徒雪融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里,表情是和他语言上的凶恶完全不相符的怜惜和难过。
「在隆冬游过漠河,明明不会武功,还在城楼上不要命!凤兰,都是为了……都是为了我吗?」
凤兰一瞬间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更糊涂了,有一个什么东西,隔着一层窗户纸就要拨云见日,却让他更加如坠入云里雾里,司徒雪融想要问明白的、想要表达的,他觉得他可以理解,却又抓不到重点。
此刻,只能心和他一起痛着,张口却又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怎样劝慰他。
肌肤被一寸一寸亲吻着,他听到司徒雪融轻声问:「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什么都给不了你,你这样做,值得吗?」
「等等,等一下,」凤兰打断他,先把所谓「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的胡话摆在一边:「雪融,什么叫『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所有你应得的……」司徒雪融苦笑:「我已经数不清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你应得的有多少没有得到,你心里清清楚楚的。你甘心吗,凤兰,你真的甘心?」
「哈!」凤兰哑然失笑道:「雪融,我这人你难道还不明白?那些功名利禄算到我头上也没有意思,我从头到尾想从你那里要的,就只有你这个人而已。」
「……可是我也给不了你承诺。」
「什么?」一句话幽幽响起如同惊雷般,这下凤兰也不由得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