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怕掐架,但清白太重要了,她站着楞了半晌,在凤兰拉着司徒雪融走开了好几步之后,才突然跺脚大哭:「你敢!你竟然敢——」
凤兰则大笑着,拉着司徒雪融落跑了。
回家的路上,凤管家一直在数落大少爷,把他的懦弱好欺负反反复覆地列举重复,司徒雪融只是略微尴尬地笑。
到后来凤兰也没有力气在这根木头上面浪费时间了,简直不能想象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可以存在如此无能无趣无聊外,带病弱毫无优点的人。
暮色已降,风开始转寒。凤兰缩了一下,随口说:「真冷。」
闻言,司徒大少爷居然毫不犹豫解了外衣要给凤兰披上。
凤兰在沾上那尚带余温的衣裳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动容,随即笑得很轻蔑很欢乐亦很无良:「病鬼,你先担心自己吧。小爷我没事,冻坏了你我就罪过大了。」
看着司徒雪融表情单一的傻样,凤兰大大地叹了口气,把外衣重新给他披上,细心地扣上扣子。扣的时候,凤兰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出神,疑惑为什么这样傻呆又没个性的人做的事情,他却再也厌烦不起来。
凤兰身体一向好,吹吹风自然没事,而司徒雪融经过一天的运动精神也好了很多。只是凤兰谨记着很久没泄火的事情,走进院子之后,毫不犹豫就跟着司徒雪融上了小竹楼。
司徒雪融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私心想和他多相处一会儿而已,凤兰眼里莹莹的亮光,他完全没察觉。
凤兰先沐浴好了,大咧咧爬上司徒雪融的床,磨蹭着锦被,摆出香艶的姿势。
司徒雪融很快也洗好走过来,头发和衣服都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再次勾勒出诱人的线条,让凤兰在烛光下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难看,否则不至于看得人口干舌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