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生夜夜提防着三昧螭火,对这种莫名的舒服的感觉最敏感,立刻便睁开了眼睛。
三昧螭火没出来作怪,七刀浑身酒气的在作怪。
压在她身上,扯开了她前襟,含咬着。
居然不告而取。竹生恼怒,一把把他掀翻下去。
有身份的人都遵从古风,马瘸子那种人才睡床,城守府里都是卧榻。不过脚踝高,翻下去也不会摔疼。
七刀翻身又爬到她身上,竹生把他踹下去。七刀还想爬上来,竹生已经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老实点!”她恼怒道。
酒精让她两颊桃花般粉红,衣襟敞开,露出大片雪肌,莹莹有光。
七刀看得眼里冒火,掐着她的腰往自己下身按。
“我疼……”他气喘吁吁的龇牙。
竹生喝高了,脑子发飘,反应了一会反应过来他不是摔得疼。气得给了他一拳:“我叫你疼!”
趁着他头被打得歪过去,她拇指在他颈侧一滑一按……很好,消停了。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竹生把他丢到榻上,自己也躺下去,困倦得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醒来,在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男人把她抱得很紧,啃咬着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