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了对方,凤兰不可能不要十倍的好处。用体液润滑著把手指探入司徒雪融的身体,司徒雪融发出“唔”的闷哼,弓著身子,却没有反抗。凤兰抱起他,看到他的表情好像献祭一般,知道他是痴迷自己才甘愿献出身子,不禁微微有点罪恶感。不过凤兰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借口,这个借口不幸仍旧是──反正得到自己临幸,是司徒雪融得了便宜。
在充分拓宽之後,凤兰终於进入了司徒雪融的身体。忍了太久果然不行,凤兰几乎觉得司徒雪融的身体是人间极品了。他感受著身下人的颤抖,微微一笑,开始大力地动著撞击,司徒雪融发出有些凄惨的叫声,对凤兰来说这种声音完全是变相媚药,让他越来越兴奋。
他抱起司徒雪融,换了个姿势让身体能够充分进入,研磨著让他战栗的敏感点,司徒雪融紧紧咬著身下的被子,瘫软著随波逐流,眉心纠结著,脸色忽而酡红忽而惨白,不知道什麽时候眼泪流了满脸。他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麽激烈的情事,在又一次高潮过後,倒在床上完全昏死过去。
凤兰抱住他,看看好好一个大活人被自己折磨成这样,也稍微有点良心不安。不过他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技术实在是好,没有弄出血也没有造成伤害,所以昏过去只能说是司徒雪融自己太弱了。凤兰这麽想著,刚刚萌生的一点点罪恶感又不见了,就放著他昏过去,自己磨蹭磨蹭泄了睡了了事。
第二天早晨司徒雪融是被凤兰推起来吃早餐的,在看到凤兰的脸之後低著头脸红得一塌糊涂,又在凤兰勾起嘴角邪恶地一句“舒服吧?”之後,像什麽被欺负了小动物一般缩起来,低著头绞紧被子。
凤兰理智上觉得司徒雪融一个丑男人摆出羞涩的样子有点让人不待见,身子却差点再一次扑过去压倒他。
第17章
整个白天凤兰都心不在焉。按理说对他而言“食髓知味”根本就是笑谈,他压在身下多少风情万种的俊逸美人,现在却满脑子都是司徒雪融那完全没有肌肉摸起来咯手的身体和呻吟起来毫无技巧的声音。他告诉自己是因为昨天这家夥那麽快就晕了,他根本就没有爽快,才会萦绕於心。
这天要说快乐的事情,就是上午司徒玉冰又来了,气势汹汹站到司徒雪融的小楼下面叉著腰。凤兰一直躲在背後看她偷笑,在她开口之前,突然冒出来对她吹了口气腻道:“冰冰……”
司徒玉冰立刻露出见鬼的表情,做出防备的姿势退了好几步,对著凤兰痞痞的笑容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恐惧和楚楚可怜忽闪忽闪,接著再次落荒而逃,把凤兰笑得几乎瘫倒在地上。
乐趣只让他回味了一两个时辰,之後他又无所事事了,回楼上跟司徒雪融一起用了午餐,吃著又忍不住抱怨:“北方的饭菜真粗糙。”
“你不是北方人?”司徒雪融恍然,因为在苍寒堡结识,直觉地以为他家在北方,凤兰身上是南方的细腻,他该想到的。
“我是南边频迦城的,”凤兰一边厌弃地吃著嘴里的东西一边露出神往的表情:“话说我们频迦城的芙蓉樱草糕啊……那是天下一绝,那种滑腻的口感和清香,粗犷如北方是完全学不来的。”
司徒雪融莞尔道:“我没有去过南方。频迦城应该是繁华之地吧。”
“其实和你们望月郡差不多,不过江南的婉约你们这没有。比如说都是市集,望月的市集里就没有那麽多胭脂水粉特色小吃卖,也少有肤如水葱盈盈一握的姑娘们,我告诉你,就你妹妹那种大小姐的皮肤,比不上频迦的寻常人家,你信不信?”
司徒雪融听完又轻轻笑了说:“其实玉冰心地不坏,你不要针对她,她还小。”
“她那麽说你,你倒帮他讲话,”凤兰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酸酸的,伸手把司徒雪融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拨上去,看著他的眼睛说:“你怎麽可以这麽善良。”看著司徒雪融抿著嘴低了头,凤兰又补了一句:“少爷,我不是在夸奖你,你自己的身份明明高高在上,为什麽就能忍著家人甚至下人欺负你?我要是你,不把他们全部发配回家种地,你倒好!”
“其实……我没有很善良……”司徒雪融低头拨弄著碗里的饭,表情有些温吞的为难:“只是……反正我快死了,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胡说什麽呢?!”凤兰心脏一缩,手里的筷子就敲上司徒雪融的头。司徒雪融歉意地笑笑说:“抱歉……没遇到你之前的冬天一度病得很厉害,医者们也都救不了,好几次差点不行了……今年更不比往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