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做完了,岑三娘一改进庵时的苍白,脸色红润,精神矍铄。在庵门口上车的时候,又捧了一盘子雪白的银锭赠静心师太。
水月庵名声大振。静心笑得合不拢嘴。关于水月庵晚间出现的行刺与骚乱,百姓们自然是不晓得的。参与行动的世家大族们打落牙齿和血吞,对杜家多了丝忌惮。
崔季冬愕然的听着管事回禀的情况,喃喃说道:“定还有人在助她。难道除了李家,尉迟老国公也出手了?”
他默默的看着杜家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他不会做那扑火的飞蛾。没找出暗底里的敌人,想再动岑三娘,他首先要保证自己屹立不倒。弟弟脑子不够用,战场上磨出来的骁勇并不适合棋盘里的尔虞我诈。想起父亲离开前的话,崔季冬做出了决定:“对付杜家的,不止咱们一家。咱们不急,等待机会吧。”
岑三娘回了国公府,杜老夫人见她气色不错,欣慰不己。
邹氏也松了口气。
正闲聊着,宫里头武后遣了人传旨。颁了一大堆药材绢帛,还赏了宫里擅长接生的医婆。
水月庵的事情能瞒过普通百姓,却瞒不过宫里。这是对岑三娘的安抚,也是武后向所有人表明态度。她是站在杜国公府这一边的。想动岑三娘,就要想想能否承受一国之后的怒火。
紧接着皇帝也有赏赐来。想必是不想因此寒了前方将士的心。
宫里两大巨头表明了态度,杜老夫人就松了口气。不论世家大族们如何反对武后,只要武氏还做在皇后凤座上一天,那些心思只是道道暗流罢了。
为防万一,岑三娘搬进了花厅住着。八月底,邹家来了消息,杜燕婉顺利的生了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