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您语气,有很多人都不想看着他出世。是想让国公爷分了心,打败仗么?”岑三娘淡淡的说道。
滕王蓦然发了火:“你知道还敢以身涉险?若不是本王没走,又恰巧是这间水月庵,你以为你躲在静白的禅房里就没有人知道?你以为布下了陷井,等人上勾。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你哪怕请得李尚之调动三百府丁,你以为就能一网打尽?来的可都是死士!你以为就崔家一家吗?”
岑三娘沉默了会道:“外头十名侍卫死了几个?”
“没死,怕弄出动静来叫你给跑了,全用药迷晕了。”
岑三娘松了口气,腹部一抽,也不知道那孩子是踢还是在挥胳膊,疼得她抽搐了下,眉紧紧蹙在了一起。
“怎么了?”滕王吓了一跳,走近了几步,手就伸了过去。
岑三娘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往后缩了缩。
滕王的手僵在空中,缓缓伸了回去。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伤感:“本王可以告诉你。你住的院子,国公府的地形图都是小青画出来的。她过目不忘,去你府上,就是为了绘出国公府地图。你防着我,倒是防对了。从前我对静白有恩,你不必为难她。”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走。
干脆利落,再无更多的解释。
他前脚出门,方妈妈后脚就跟了进来:“少夫人,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