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握住了她的手,眸子在灯光下越发显得幽深。
岑六娘心头惴惴不安,嚅嗫着:妾身可是没有做好?
手被送到他唇间轻轻厮磨着,岑六娘紧张的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滕王已抽开了她的衣带,扬手将那件银红色的大袖衫扔了出去。饶有意味的看着她露出胸肩,只系着白色高腰长裙的模样。
岑六娘哆嗦了下,脸渐渐的泛起了潮红。
滕王脱掉衣裳,跨进了澡桶,阖上了眼睛:过来侍候。
岑六娘眼里就有着雀跃,走过去解了他的襥头,拿起葫芦瓢慢慢往他头发上浇着水。澡豆在手里揉搓开再捧起他的头发轻轻揉着。
洗完头发,又拿着布巾擦着他的身体,触到他的肌肤,岑六娘或揉或按,心咚咚跳着,看着滕王起了反应。她却不敢。老老实实的不敢往下移动。
滕王捉住了她的手拉着往下按下。
岑六娘惊呼了声,腰抵在了澡桶边缘。水扑上了她的脸。
滕王伸手用力托起她,岑六娘就落进了澡桶里。窄窄的澡桶坐进两个人,他离她就一尺的距离,近得她能嗅到他呼吸间淡淡的酒香。
裙子湿透贴在她身上,岑六娘紧张的呼吸露出锁骨柔美的线条。
滕王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裙子,手指在她颈间轻轻划动着,突然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房里已熏了香,c黄上已换过暂新的c黄单被褥。滕王抱着岑六娘将她扔上了c黄,丝绵织就的c黄单印下了深深的水渍,衬着岑六娘的身躯雪也似的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