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燕绥也站了起来,傲然说道:交待什么?王爷的侧妃羞ru我在先。别说泼杯酒,我家夫人就算替王妃出手教训,也未尝不可。
王爷!他,他竟然还想打我!岑六娘本就美艳,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滕王推开她,柔声说道:是本王的不是。虽是家宴,也不该自降身份。本王话已说出口,今日只论亲戚。亲戚间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没什么不可以!
竟然摆出副要和杜燕绥单挑的架式。
岑老夫人按着心口,指着大老爷和四老爷语无论次的喊道:快,快给拉开了!
大老爷和四老爷慌得往中间一站,一人对着一个,一个喊着王爷,一个叫着国公爷,连连作揖:……且息怒,息怒!
滕王要打架,谁也拦不住。他解了腰带,脱了宽袍,扔给旁边的侍卫。里面竟穿着件白色箭袖绣四爪金龙袍子,腰间扎着金色的腰带,颇有几分渊停岳峙的气势。
谁赴宴还会在宽袍里面穿着方便动手的衣裳,显然早有准备。
杜燕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是王爷,今上的皇叔。我才没这么傻,揍你一顿被御史弹劾!
拿笔墨来,写生死状!滕王冷诮的吩咐道。
王爷千金之体,万万不可啊!岑家大老爷都要吓晕了过去。
岑老夫人颤颤巍巍的起身,离了座便要给滕王跪下。岑三娘眼疾手快一把将她叉了起来,强扶到一旁坐下,嘴里急速说道:堂祖母,您别气坏了身子。王爷不愿以势压人,男人嘛,要为女人出头打架,没什么好稀奇的。说着朝岑六娘招手,要不,咱俩也打一架?
她说着飞速的摘耳环摘项链抹手腕子的金钏,挽起衣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