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看过去,二八年龄,生了双极美的凤眼,眼角上勾,衬着飞扬的眉,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一味媚色。
能坐在下头靠前的位置,地位也不低。
“刘婕妤慎言。”皇后淡淡说道。
哎呀,岑三娘又想起这段历史中另一个超级大炮灰,可怜的萧淑妃。此间没有王皇后,也没有萧淑妃。可是看这崔后和太子生母刘婕妤,分明一个对应一个。
“唉,本宫被武昭仪一打岔,杜夫人,方才本宫说到哪儿了?”崔皇后伸出手指点了点额头。
岑三娘起身回话:“禀娘娘,臣妾方才听您说起小姑幼时常欺负你家侄儿。说起你家侄儿,妾身前些日子在随园牡丹会上见过。”
崔皇后眼里有了笑意:“哦?”
岑三娘轻声道:“长的与娘娘极像,少年,清俊无双。听说ru名便叫玉倌。只可惜我小姑与他真是无缘。虽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各有各的姻缘。”
众嫔妃见皇后的容貌,想起那位崔公子,ru名玉倌,都暗暗点头
崔皇后先还听着高兴,随后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极淡。心想,怪不得家里送了信来,央我赐婚,这杜家真不识抬举。小小一个淑人就敢当本宫的面回绝亲事。
皇后微笑着:“哦?杜夫人嫁进杜家不到一个月,怕是还没有本宫清楚个中缘由吧?本宫当时还是晋王妃,正巧回家探亲,遇到我家兄长请杜国公饮酒。本宫记得就是那次,崔杜两家许下了亲事。只待两家孩子年岁大些就议亲。本宫亲眼所见,亲耳听见,怎么杜夫人会说两个孩子没有姻缘呢?正巧崔侯爷求到本宫这里,想要一份体面。本宫这就下旨……”
玉口一开,懿旨一下,就再无转圜余地。岑三娘暗暗叫苦,离座下跪打断了皇后的话:“禀娘娘!臣妾那样说并非没有缘故!母亲缠绵病榻,药石无灵。得高人指点,需得小姑嫁人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