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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和夏初穿着粉色的窄袖襦衣,系着盈蓝色的长裙,施了脂粉的脸闪动着珍珠般的光芒。脸上带着傻呼呼的笑。好像比她还紧张。

大概是起得太早,起c黄照例饮了一杯蜜水,岑三娘突然内急。她以为是小事,结果一起身发现新衣太繁复,裙子拖在地上有两尺长。为了小解,被迫脱掉外裳,解了敝屣。

等她坐在马桶上,阿秋和夏初两人将裙子托起。岑三娘左右看了眼,憋了半天才听到水声,无语的要死。

再重新整理好衣饰,她不敢喝一口水,吃一点东西。

吉时是酉初。黄昏交替的时候。掐指一算时辰,岑三娘终于不淡定了。胜业坊到平康坊只隔了两个坊市,坐轿前行最多一个时辰。难道要她这样忍一整天?

她自己动脱了外裳,又开始解腰间的各种坠饰:“别吵!把门守好了。”

“不行啊,姑娘,你就忍着吧,谁不是这样忍过去的?”阿秋急了。

夏初却出人意料的去了门外守着。

岑三娘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对阿秋说道:“着什么急,穿几件衣裳能花多长时间?万一姑娘我想要便便,难不成你俩还站在我身后给托着裙子?我会连屁都憋不出来。”

阿秋扑哧笑出声,看岑三娘的目光带着几分惊奇,大概第一次听到岑三娘说的粗俗,心里却多了几分亲切:“姑娘这话可不能叫别人听到了。我去厨房给姑娘备些小点心。和方妈妈再叮嘱一声,让她别放人进来。”

“这才是替主子考虑的好丫头,去吧。我歪着靠枕补眠,我会当心不弄乱头发的。”岑三娘夸了她一句,小心的半靠在锦枕上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到了外面的鞭炮声隐隐约约的传来。岑三娘惊醒了。

“姑娘,该准备了。”夏初和阿秋都站在榻前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