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别让我着急行么?”岑三娘嗔怪的拉住她,心里明白,百糙肯定出事了。
“三娘子能逃到长安来,妈妈怎么能让你为那丫头再去涉险?你别问了,百糙……那是她的命!”许氏哽咽着。
岑三娘火了:“她的命也是由我来作主!”
空青第一次看到岑三娘摆主子的款,不由得挑了挑眉,好奇的看着她。
许氏不想让岑三娘涉险,又可怜着百糙,原来强悍的妇人陷入了两难之中,一愁莫展。
“怎么着,我放了妈妈身契,妈妈便再不是我的奴婢了对吗?”
岑三娘的话像恶毒的刀cha在许氏心上,她委屈的跪了下来,“三娘子,妈妈看着你长大,你怎么能赶我走啊。”
“说话!再哭下去,我现在就走!”岑三娘逼迫着许氏。
许氏拭着泪,哽咽道:“里坊里的裘老爷看上了百糙,要讨去做小。我们说有主家在,不能应。结果前日有个婆子来订做针线活。百糙去交活计,结果被领进了裘府。我去打听,听百糙打碎了裘夫人价值十金的玉镯,赔不起裘家便要她卖身抵债。当时走的急,黑爷安顿好我们留了二十两银子。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岑三娘心想,终于撞上古代强抢民女的戏码了,想抢百糙,门儿都没有:“明儿我便去裘家讨人!就算先赔他们十金,也先把百糙救出来。”
作者题外话:明天再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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