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聂枣缓步回房,便看见坐在c黄边的孤冷身影。
“进展如何了?”
聂枣并不好奇令主是如何出现在这里,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跟何况颜承衣的府邸也并不是什么守备森严的地方,真正守备森严的是颜承衣身边。
她跪地行礼:“令主,依属下所见……恐怕只是时日问题。”
“是么?”令主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句,便盯着她道:“你瘦了不少,头发也没有好好打理,这样叫人怎么看了欢喜。”
聂枣忙道:“属下这就去梳妆……”
“也罢。”令主打断她,“下次注意。”
聂枣见令主要走,忍不住出声道:“令主……您……为何会是帝国国师?”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令主闻言,嘴角勾了勾,突然道,“记得你第一次排位第一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么?”
聂枣微微一惊,她拼命回忆,斟酌着道,“令主问属下……信命吗?”
“记性不错。”令主夸奖道。
那时她还茫然无知的反问令主何为命。
令主冷冷告诉她,所谓命即是天意,无论人如何挣扎,如何想要改变,它还是会按照既定的路线持续下去,任凭你耗尽一切,也无法改变。
她以为令主是想告诉她救柴峥言也不过是徒劳,于是咬着牙答,我不信。
“现在你还是一样的回答吗?”
聂枣摸摸攥紧手心,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晚柴峥言吐血时的场景:“是的……”
令主笑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