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见状,不知哪根筋不对劲,还拍了拍魏离的肩膀,一副让他节哀的样子。
魏离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眶通红,哭得特别我见犹怜,拽了两把任平生的长袖子抹眼泪,继而低声道:“无论到哪里,我都一定要找到她……找到我的久依……”
任平生的袖子被拿来做布巾,也并不生气,笑得还挺和蔼:“嗯,你会的。”
坐在一边和群众们一起围观的聂枣一直有种特别微妙的感觉……
看到此刻她终于福至心灵。
等等!
魏离为什么看起来像是抢了她的工作!
以及……任平生应该不会……大概可能也许……是个断袖吧……
前朝就有位帝君偏爱此好,甚至同寝时因为不忍吵醒对方而断袖而起,因而也就有了断袖这个称谓……
痛定思痛,次日,聂枣重新易了容。
她换了一身头面,垫了肩膀,束了胸围,还特地穿了一双能垫高身高的靴子,花了足有三个时辰修容,几乎将脸部轮廓重新休整,保证比魏离更唇红齿白,俊俏不凡——而且还看不出是个女人。
最后穿上一身风流青衫,头戴玉冠,腰佩环饰,怀中再抱上一把琴。
齐活。
值得一提的是公子晏恰好回来,看见聂枣的背影,顿了顿道:“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