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再进去吗?”
“今晚恐怕是不行了。至少得过两天,你受得了这位……”白芍微笑着抚摸夏白泽白皙的脸颊,“任务对象可不一定受得住,你只是侵入了他的梦境,他却可还要花精力构筑自己的梦境。要是现在再来一次,只怕他脑中的世界就要崩溃了。”
“那就过两天……”聂枣不知不觉松了口气。
“不过……”白芍凑到聂枣面前,一脸的玩味:“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会吓成这样?”
“没什么,不过是夏白泽的一些记忆。”
“呵呵。”白芍笑,“倒是忘记告诉你了,这沉梦香入的是梦境,而非记忆,在梦境中,一切皆有可能。所有的画面和场景均是由梦境的主人所构筑的,多么荒谬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当然,你若是被困住了,也当真是出不来了。”
“我知道。”聂枣按着眉心从夏白泽的身侧跃下。
天亮以后,夏白泽一如既往的坐在院中发呆,连续两日的噩梦让他看起来比平日更不安一些。
如果聂枣所料未错的话,年幼时在雪山修养的夏白泽撞破了他母亲庄妃与人偷情苟合,一时情绪失控将奸夫诛杀于c黄上,随后遭到自己母亲的胁迫,因而性格才会变得如此孤僻冷漠。
这么一想,夏白泽排斥女子肢体接触的原因也随之明了。
日复一日在梦中见到这样可怖的女子形象,任谁也不可能再对女子产生什么绮念了吧。
至于为什么庄妃来一次,夏白泽就更沉默几日,也更不用解释。
聂枣叹了口气,她记忆中庄妃是个深入简出低调而又冷清的美人,颜氏一族的稳固与这个生了两位皇子的女人不无关系,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不,再更往深了想,这两位皇子究竟是不是陛下所出……打住,这不是她该想的事情。
她所要做的不过是让夏白泽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