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自己放慢些脚步:“从她离开朔州,我已经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之前事情太多,也没顾上让人去找她。”
“别人的事你都操心,怎么就不在我身上多花些心思。”某个小心眼的男人嘟囔道,北燕皇族的人她操心,萧清越的事她操心,无忧的事她也操心,就是常常将他晾着不顾,越想心里越郁闷。
烟落侧头挑眉望着他:“这么大的人,还用我操心,你又不是无忧。”
“你……”修聿咬牙瞪着她,这个女人真是……
“我怎么样?”她秀眉一挑,唇角勾起略带寒意的笑“你现在是在抱怨?还是后悔了?没关系这中州城里的大家闺秀个个都瞅着你,给你找几个温柔可人来侍候着……”
修聿的脸越发的黑沉,俯首封住她的唇,轻轻咬了口,咬着森森白牙哼道:“你说说你招惹了那么多男人?先不说以前的刑天,还有两个不罢手的在虎视眈眈,你还来数落我?”
“前几日那工部张大人不是把女儿带来给你瞧了,瞧得怎么样?”她笑眯眯地瞅着他问。
“你没瞧见户部周大人也把儿带来了吗?人家是让我赐婚的,什么给我瞧的?”修聿哼道,唇角却无声勾起浅浅的笑意。
“以后别让他们把女儿动不动往府里带,影响不好。”烟落侧头一本正经地瞅着他说道。
清越说女人怀孕后,男人很容易出去打野食,虽然她对这个人还放心,不过也不让有心之人趁虚而入,杜绝一切可能才好。
修聿失笑,点了点头:“好,要不要明个儿让人在府门外立个牌子,女子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