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喝口水再说。”祁月笑语道,瞧着他们那一向六根清净的中州王为女人牵肠挂肚,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
无忧坐在桌上,小手举过茶杯,甜甜地笑:“祁月叔叔喝茶!”
“我赶了几天路,等我睡醒了再说吧。”祁月说罢话便欲起身回房补眠。
修聿骤然面色黑如锅底,若不是他有伤在身,无忧又受了风寒,他哪用得着让他去:“祁月,你闹够了啊!”
无忧在桌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瞪着红衣妖娆的男子,威胁性地挥了挥小拳头:“哼!”
祁月顿时一脸委屈:“你说我容易吗我,为你们父子两是做牛做马,到头来还要被严刑逼供,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哪!”他当年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投奔来了中州,受这父子两个欺凌。
修聿无奈地拿开无忧的包子拳,将他抱下桌坐好,一大一小瞪着对面桃花眼,异口同声:“快说!”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个?”祁月以手支着头,望着对面父子两问道。
“坏的!”听了坏的好早做准备。
“坏的就是,你们看上的人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夫。”祁月笑眯眯地回话道。
修聿眉眼一怒,只觉一股无名之火从心中燃起,砰得一起炸开,咬牙切齿重复道:“未婚夫?”这才分开多久,她又招惹上谁了?
“对啊,北燕大将军刑天。”祁月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对面父子两个变幻无常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