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穿好衣服,蹲下身擦了擦无忧脸上的泪痕,郑重言道:“无忧相信爹爹,烟姑姑不是坏人!”说完便快步出了门。
祁月拉住要追出去的无忧,为免麻烦直接点穴塞到床上,走到门外伸了伸懒腰准备回房补眠,祁林站在他背后道:“你派人去了沧都?”
祁月闻言转头一望:“我就是好奇一下凶手是什么样,想让人抓来瞧瞧而已!”这几个月他坐镇中州,而中州王父子一路发生的事他都了若指掌,又如何不知道那个女人,算准了修聿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早派人去了沧都。
祁林闻言淡然一笑,虽然这个家伙好色又毒舌,几乎集齐了男人所有的劣根性,但只有一点好处,脑子够使,深谋远虑。
祁月转身呵欠连天的离去,咕哝道:“是不是该让府里准备办喜事了。”这王府早点娶个女人回来,他就不用当这王府的管家,操心那一大一小。
沧都,时值正午,阳光明亮得刺眼,四周戒备异常的森严,烟落望着被两名差役架着拖出来的红衣女子,面上顿时血色褪尽:“姐姐!”
看到手脚刺目的穴迹,心狠狠沉了下去,那伤是……是被人挑了筋脉啊!
“姐姐!姐姐!”她发疯似地挣扎身旁押着她的差役冲了过去,眼底的泪夺眶而出。
她是那样骄傲的女子,她是威风凛凛的第一女将,如今一身武艺被废,她的骄傲与自尊,怎容得人这样践踏!
萧清越苍白的面容勾起笑容:“姐姐没事,没事!”
烟落快步奔上前去,推开押着她的人一把扶住她,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纵是千千万万句对不起,又如何偿还得了这份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