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突然站出来说要沈笑拆他的头盔,所有人都很意外。
“我,在外头无牵无挂,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就,就拆我的吧。毕竟你,也是要给其他人拆的。我能闭气5分钟,可以的。我信你。”
看着梅纳德大叔信任的目光,沈笑感觉他是把自己的命全权交到自己手上了。
“不要有负担。”
拉德的大手拍了拍沈笑的肩膀让她放轻松。
“实在紧张,那就先拆我的。”
“!”沈笑瞪他。
“拆我的吧,我都一把年纪了。”廉荣老教授很豁达,也很乐意当这第一个获得自由的人。
“我来吧,我自己弄的‘水’,我对自己有信心,对你也有信心。”康妮是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对自己的专业信心十足。
“你们也别争了,三个一大把年纪了,别拆个弓单还没等拆完就自己先心肌梗塞吓死。”
“……”‘一大把年纪’的拉德大叔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最后,还是康妮争到了当沈笑实验对象的第一个名额。
他们之所以没有去找外头的人,一来是他们对沈笑的信任度不够,怕中途会出意外,二来还是因为信任度的问题。
就算是死刑犯,不是心甘情愿配合的话,在水里挣扎吐口气出来都可能引爆头盔,到时候不仅拆不了头盔甚至还会伤害到沈笑。
所以只能由他们几个来。
“我来了。”
康妮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之后再把胸腔里的气体吐干净才下潜将自己的头浸在‘水’里,吐干净气体就是为了避免她在水底慌张的时候会影响到沈笑。
沈笑在康妮的头盔完全浸泡进去之后立即动手,催动藤蔓沿着头盔上的五个洞爬进去。
细细密密的藤蔓先是织了一层保护康妮的脑袋,然后另外一部分就开始拼命地沿着早已烂熟于心的角度和缝隙开始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