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陈森他们已经把头顶上那三艘飞船全轰碎了,让他们有来无回。

第三天早上,沈笑就看到老知蝉虫的整个脑袋都红了,不仅脑袋红了,还往后背上蔓延,看起来像是刚被开水烫了一下又没有完全烫熟的半青半红虾子。

“不奇怪,这些莨芪花菌丝本能想控制知蝉虫的大脑,在苦味素逼迫下自然朝头部汇集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航医王吉已经和科塞伊联系上了。

大峡谷起风暴的时候,他就会见缝插针地要求全息通讯,看看这边令他手痒的变异知蝉虫。

并让沈笑一定要带小知蝉虫回来,他会好好帮它检查检查的。

可怜小知蝉虫还未意识到有个可怕的伯伯盯上它头上的花花了。

沈笑也是后来被科普过了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没信号失联是因为这个星球的大气层里有一种特殊物质,这种物质造就了莨芪花的繁育条件,但是也像厚膜一样屏蔽了信号。

每当起飓风的时候,这些飓风就会吹散厚膜,这才让沈笑机缘巧合地联系上了科塞伊。

而科塞伊没有告诉其他人的是沈笑的精神小触须,它们貌似能穿透厚膜延伸到非常远的地方。

要不然哪里会在科塞伊的脑子里卡壳一样重复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那老啾啾是要像啾啾一样开花吗?”

沈笑隔着光脑问航医王吉。

“恐怕不能。它已经很老了,细胞活性比不上小虫族。”

“不过现在它已经知道苦艾根能够抑制莨芪花菌丝,恐怕还懂得推翻肉椿树给苦艾根腾地方。”

“有解决的办法就好。反正生物的适应力总是最强的,变化来了,那就只能进化适应变化。”进化不了就只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