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苏无忧走到门口了,就在这里,一声细细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无忧……”
黄山马上欣喜得怪叫起来,“嫂子,嫂子,老大醒了!你别走哇!”
苏无忧回身,看向赵擎天,他的眸光盈满哀求,那只还插着针管的手正向她伸出,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兮兮,但她就知道他是装的。
走过去,凑近他面前,黑眸盈着狡黠的笑意,低低地问,“怎么不装了?”
赵擎天黑亮的双眸闪着无辜,“装?装什么?”
苏无忧凑到他耳根前,低低吐出两字,“装蒜!”
赵擎天感觉耳根被她吹得酥酥麻麻,好像连骨头都要酥了,他看了黄山一眼,手微微向外一挥,一直在关注着他们俩的黄山马上会意,招呼上欧阳广,喊上那几个医生,一下走得干干净净。
看他们一走,赵擎天想要挪开身子给她坐,却疼得呲牙咧嘴,苏无忧马上按住他身子,“行了,你别动,我去拿张凳子!”
赵擎天有些痴迷地看着她柔美的身影,不管她笑还是怒,是嗔还是娇,落在他的眼里,那是无一不美,他有时候都弄不清楚,一向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他,为什么一到苏无忧的面前,就像是那出笼的野兽,总想把她扑倒吃了。
其实,他确实是饿久了!为她守身都快三十年了,还不久吗?
待苏无忧推着一张沙发凳回到他面前坐下时,对上的便是那一双充满渴望和痴迷的眼神,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怎么?想吃了我?”
赵擎天老实地回答,“是!很想!只可惜,有心无力!”
他瞄了一眼四周夹在他身上的检测仪,无奈地朝她笑了笑,又朝她摊出手掌,苏无忧将自己的手一放进去,便被他紧紧地攥住,紧得让她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