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与张府应该没有关系。”王捕头还解释几句,柳折眉直接下了结论。
“可这张府总管既然已经找上门了,本府总要有个对策才是。”
秦知府知道这张公子是个什么货色,不但好瑟,还有一些费通常人的喜好,虽说与那姑娘非亲非故,可他这个当父母官的,也不能为了甩掉个包袱,就随便让张府将人带走。
“秦叔。那管家可拿了什么证据,能证明那位姑娘身份的?”柳折眉发问。
“回侄少爷的话,张管家并没有提及什么证据。”
“既是如此,又如何能证明那位姑娘就是张公子的逃妾呢?姑丈,让张管家带了证据,查验后再说,否则,要是明日再有人找上门来说,那姑娘是他们的女儿或者妹妹,姑丈又如何自处。”
“折眉所言甚是。阿信,你就这样告诉那位张管家。”秦知府一听,用手下颌的美须,也觉得自家内侄说的有道理,那位姑娘既然失去记忆了,必然要有确切的证据,知府衙门才能交人。
否则的话,那纨绔浪荡子当知府衙门是什么地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把人带走就带走?想的倒挺好。
此时,在太原府最有名的太白楼的雅间里,正有几人在坐等消息。
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太监的侄子张成以及他的狐朋狗友。
这些人身份都不怎么样,除了两个护院之外,还有东厂的两个番子,以及太原府街面上投靠镇守太监府的一个混混。
可别看这个小混混,他可是张成的智囊,张成做的许多坏事,背后都有这个小混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