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问话又十分肯定,顾初知道,她看见了。
她没回话,只是默默地回到房间。
顾思跟着进来了,靠在门边,问了句,“可是你爱的,不是他弟弟吗?”
这不难推断,顾初没惊讶于顾思的这句话,她是看见画像的,她也曾亲口告诉顾思那个画像中男人的身份。足足一百张画纸,每一张画纸里画着的都是同一个男人,没人会笨到猜不中她的心思。
可她还是未能满足顾思的好奇心,也许,连她自己都拿捏不准自己的情感了,这是件可怕的事。她默默地收拾东西,良久后只是轻声说了句,“我想,我们该离开了。”
这种上瘾是毒药。
她曾经尝试过一次,不想再饮毒第二次。
陆北深,陆北辰,都是她的劫难,既然都是一场能够看得见结果的劫难,她为何不能将伤害减到最低?
纠缠了这么久,她突然觉得,累了。
她不想再去猜这男人的身份,也不想去解剖他身上的谜团,也许,她就不该猎奇。
“顾初,不管怎样这次谢谢你。”
顾初没有任何回答,眼睛瞅着一个方向,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