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陆北辰反而淡定了,挂了罗池的电话后,他坐在车内慢慢思考,可怎么想都离不开顾初昨晚的样子。
这两天他烧得晕晕乎乎的,但一些事情他还是记得。例如,顾初不眠不休照顾他,例如,乔云霄找上了门,再例如,昨晚,他将顾初压在了身下。
他很清楚自己所做的。
而这种事,尤其对象是她,他在见到她后就尤为强烈。
昨晚的顾初让他想到了迷失了路的猫,她在惊慌奔跑,他在身后跃起直追。被扑倒的瞬间,她会战战兢兢,那种颤抖一直就抖进了他的心里深处,他的灵魂都跟着在动。
是一场美妙而难忘的体验。
虽说陆北辰很明白自己有点强迫性质。
但她软得要命,软得他难以自持。
彼此融合的瞬间,莫大的兴奋和成就感远胜于他成功破了一个案子。
他听到她在惊叫。
她的小脸匿藏在黑发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这一切的一切,都美得令他难以形容。
脖颈有点刺痒。
陆北辰抬手扳过倒车镜,镜中的他,脖颈处有一道浅浅的抓痕半隐半现在衬衫,破了皮,流了点血,但不多,已经干涸。只剩下这种刺痒作祟,然后,掩着闭合的伤口往他心口里钻。
她的指甲不长,却挠了他一道。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
她就像是只被踩痛尾巴了的猫,扬起了她的小爪子,在他脖颈上留了这么一道子,伤口不大,像是她脆弱的力量,想要反抗却又无力,那浅浅淡淡的血腥味却成功地刺激了他。
胸腔涌上的是异常强烈的攻占,甚至是一种狩猎后想要撕碎生吞的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