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歌低眉一笑,喃喃道:“我也没想到我也有为男人进厨房的一天。”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男人洗手做羹汤的一天。
身后一人沉默良久,怅然叹道:“除了母亲,这里已经十几年没人进来过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保留着十几年前的样子。
“你是在说我像你娘吗?”凤浅歌侧头佯装不悦的挑眉。
他扬唇失笑。除了母亲她是第一个为她下厨的女人。在这个晨光洋溢的早晨,似乎有什么在他心底悄然萌芽,又似乎有些莫名的思绪开始失去他的控制。
饭桌上,二人皆是默然不语,凤浅歌见他浅蹙着眉,不由开口问道:“你有话要说吗?”
他微怔,心底暗自嘲讽,什么时候他说话竟要这般费心思量了,沉吟片刻后道:“我有事要离开些日子。”
凤浅歌低垂着眼眸点了点头:“我要回无量山几天。”
他没再追问,沉默片刻后道:“办完事,早些回来。”
她怔怔地望着对面的人,问道:“你母亲的死是不是……与凤家人有关。”
闻言,对面的人目光遽寒。凤浅歌一时难堪便欲起身,谁知刚一站起,眼底顿时一暗,腿下一软便朝后倒去,雪衣男子眼疾手快起身将她扶住,剑眉皱起:“怎么了?”
她很快恢复心神,淡淡一笑:“也许是旧伤未愈的缘故吧,以前也这样。”在陇谷关强行运功,内力损耗过盛,至今都让她提不起一丝内力。他蹙眉,不由分说便将她送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