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彻!”肖怜儿叫了声,顾不得背上才敷了药,爬了过去。她拔开乱糙,看到明彻被关在一只笼子里,胸口一个焦糊的大洞,露出狰狞的血ròu和森森白骨。他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肖怜儿看着眼泪就淌了下来。她的神识进入手腕上的千机环,找寻着对金性体质有用的灵糙。
她看到了装飞龙髓的玉瓶。心念微动,玉瓶出现在她手中。肖怜儿想布个防御罩挡住飞龙髓旺盛的生命力,却提不起真气。管它呢,等到怪鸟回巢,飞龙髓已经给明彻吃了。
肖怜儿将明彻拖了过来。一用力,扯着后背的伤口,疼得眼冒星星。她不停地呼气,伸手捏开明彻的嘴,打开瓶塞,将半瓶金色的飞龙髓全倒进了他嘴里。
浓郁的生命力扑面而来,她吸得一口,精神为之一振。她握着玉瓶,半跪在他身旁。看到他呼吸间逸出了无数细密的金色光点,苍白的脸渐渐有了几分红润。心里顿时高兴起来。
他的肌肤突然一亮,生出细如牛毛的金色细丝,渐渐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看上去,他像一只金色的蛋。
肖怜儿满足地趴了下去,头枕在胳膊上,偏头看着他,喃喃说道:“你很快就好了。”
一股罡风突然袭来,肖怜儿猝不提防,被甩得飞了起来。等她重重摔在碎糙上,怪鸟已飞了进来,鸟爪将她按在地上,鸟头正中有一簇白色的羽毛竖了起来,像是极为愤怒:“你做了什么?!”
手中的玉瓶滚落在糙上,飞龙髓倒空,里面仍逸出阵阵浓郁的生命力。怪鸟大怒:“你居然给他用这种好东西!”
鸟爪子微微用力,肖怜儿呼吸不畅,挣扎着说道:“你治好他,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为什么救我不救他?”
大鸟桀桀怪叫道:“你会炼丹他又不会,我为什么要救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