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祖,我的阵法很管用的。如果有人闯进院子,我就能感觉到。”虚谷伸手在门口一抹。空间荡漾,面前出现透明的防护罩,像皂荚搓出的泡泡,透明,柔软。
肖怜儿看着他走进院子,然后像根木头似的栽倒在地。
她脚步迟疑了下,迈进院门。门在她身后无声关上。
院子亮了起来。空中飘浮着数盏莹石雕成的花朵,吐放着柔和的光。
地上铺着一张雪白的地毯,摆着一张榻。榻后竖着八扇鲛绢屏风。榻上铺了张胭脂虎皮,白底红纹,煞是好看。
明彻以手撑肘斜躺在榻上,挥了挥手。
厢房门打开,虚谷飞了进去。就像被赶走的一只苍蝇。
榻前摆着一张长案几。白玉香炉袅袅生烟。
肖怜儿从储物袋里取出酒菜放在案几上。她跪坐在案几前,抱起酒坛倒酒:“你怎么混进城的?”
明彻颇有兴趣地看着她:“你不问我把他怎么了?”
“最多睡一觉。你不会杀他的。说吧,找我什么事?”
明彻哈哈大笑,朝她招了招手。肖怜儿惊呼一声,抱着酒坛坐到了他身前。
他拿走她手上的酒坛,抛向空中。酒水在空中凝成透明的玫红色花朵,漫天飘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