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张大夫喝得迷迷糊糊,口齿不清。
“先生见笑了!您也累了,我扶您去休息。”
“不必了,你们去厢房歇息吧。” 张大夫用特夸张的声音道:“你们若是行房可要小心点,莫要动了胎气。”
这话未免也太直接了些,我羞得不敢抬头,哥哥涨红脸应了一声,也没答话。
进房后,我脱下衣服缩在他怀里,心安了好多,我才问道:“楚天,这火莲当真那么珍奇?我听说父亲当年也曾为苗族的圣物火莲,去过苗疆,之后杳无音讯,江湖人都以为他葬身苗疆圣域。”
他道:“这火莲生于土中,状似莲花,色如烈火,据传闻服火莲不仅能百毒不侵,还能提升功力。但父亲要这火莲不是因为它珍奇,而是为了救人。”
“救谁?”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望着窗外的月亮,悠悠讲道:“我自小便与常人不同,天赋异禀,七岁时便已能发挥出陆家剑法一成的威力,以前我总不明白为什么……后来,认识雪洛之后才发现,我的血比一般人冷得多,而能让人血变冷的只有一种奇寒的毒:地狱之心。这种毒也是产自苗疆,无色无味,中毒后无药可解,直至血冷成冰。”
“你中过毒?这怎么可能?”
“我不来也不信,直到雪洛发现外公中的正是这种毒。”
“外公!”我想起来,他的确提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