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夫人得意的笑容,她的心如被绵绵钢针刺了个遍。
她不能容忍这样的挑衅。
她的儿子回來了,不出意外的,被解除了兵权,从一个赫赫战功的勇士变成了背负几千冤魂的戴罪之身;
她承受不了,难道自己的儿子还比不上那个贪生怕死整日在脂粉间流连忘返的三夫人的怂儿吗?
看着大汗对她若即若离,她在悲愤间,已是极尽崩溃,更是越來越念起他的好。
忽然间,她就下定了决心。
那个夜晚,他的酒里,被撒上了少许的催情迷香,于是,她在无边的震撼和颤栗里,渡过了那一夜。
她在三夫人的笑容里和大汗日渐淡漠的眼神里坐立不安,她不能坐以待毙。
对大汗的淡淡如水她亦学会了淡漠对待,心底原本那层愧疚渐渐烟消云散直到变成了恨。
她惊喜地发现,那一夜自己怀上了子嗣;只是,多日不与大汗同榻而眠的她,如何能遮掩过去。
她开始足不出寝宫,直到有一日久不踏足此地的大汗來到她的寝宫。
即使她再掩饰,夏日薄薄的衣衫还是掩饰不住她的体态。虽然肚子里的孩子才三个月,但是已经隐隐开始显形,而她,已有近半年未与其同房。
看着大汗黑如锅底的脸,她反而镇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