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每日遵照齐曾的嘱咐,饮药沐浴。
窗外花开花落,转眼秋天已过,大雁南去,漠北的天渐渐冷了起來。
而自己这几日竟似病了般,每日恹恹不思饮食,膳食中稍稍的油腻便会让自己反胃不已,每日若是稍有不顺心,便烦躁不已。
有时闻得齐曾遣人细心端來的汤药的味道,亦是一阵反胃恶心。
心下禁不住惶惶然,莫不是自己得了大病。
齐曾听了芬姚的话后当即來到我的寝宫,彼时我正与侍女道膳食里一定要少放油腥。
而凝儿则有些委屈辩解道:“王妃,这里面几乎都不敢放油了,要是一点都不放,这还怎么吃得下呢?”
齐曾看着凝儿端着一盘翠绿的拌菜下去后,这才微笑道:“草民听得王妃近來厌食,又寝食不安,特來为王妃诊脉!”
我躺在榻上,懒懒道:“有劳齐大夫了!”
齐曾将药袱放好,伸手在丝帕覆盖的我的手腕上仔细号脉起來。
半晌后,齐曾将药袱收好,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來,微笑道:“草民这得恭喜王妃……”
我躺在那里,依然懒懒道:“恭喜什么?”
蓦地眼前一亮,不可置信地盯着齐曾,声音里亦含了一丝颤抖:“这么说,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