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着是她,换做旁人早就不行了……”一旁的凝儿亦是帮腔道:“若不是身后有国师大人,纳彩珠夫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了……”
这倒是实话,恐怕当日亦是顾及国师的面子,大汗才沒有当场赐死纳彩珠,但是乌洛所言此事有出入,甚至我与他翻脸他仍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怔怔出神一会,起身坐到桌前,满桌的小菜还是很对胃口。
桌上还特意做了乌洛平素爱吃的小菜,我吃了一筷子,闷闷道:“王爷有多久沒有來信了!”
良久沒有动静。
我抬头,见几个侍女在憋住笑。
“怎么了?”我疑惑道。
“王妃,!”凝儿看着我,扯着长腔道:“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背在后面的双手捧出一个信封,冲我眼前晃晃。
我只是來得及看了一下封面,便惊叫着跳起來:“死丫头,沒大沒小的……”
我抢过信封,嗔怪地抬手敲了一下凝儿的额头,毫不理会这个丫头小題大做的叫唤,转身绕过锦屏,进了内室。
后面传來凝儿的委屈叫唤:“芬姚你们好狡猾,我说你们怎么都不这么干呢?”
进得内室,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捏住信封的手心里亦是滑腻腻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