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床榻边空空,梁文敬早已不知何时离去。
怔怔望着空空的枕边,锦被上似乎还留有他的体温。
想起昨夜浓情之时,他在我耳边轻轻道:“只有你在身边,朕才踏实”,顿时一阵脸热心跳。
定定神,我起身,掀开珠帘,登上丝履。
烟翠正端着一盆水进来,见我醒了,笑道:“公主,醒了啊!奴婢正想叫公主呢?都快午时了,快洗洗吧。”
我一愣,午时了?昨夜与梁文敬一夜缠绵,四更才昏昏睡去。顿时一阵面热,咳嗽一声掩饰着问:“皇兄几时走的?”
烟翠抿嘴一笑:“皇上等公主睡下就走了。说公主累了,要奴婢不要那么早叫公主……”
这时,喜儿等人亦鱼贯而入,准备侍候我漱口洗面更衣。
洗完面,倒是神清气爽。
用早膳的功夫,我问喜儿:“菏贵嫔那里有谁在侍候着?”
喜儿忙道:“皇后娘娘已按皇上的吩咐,给菏贵嫔那又拨了两个婢子,照顾菏贵嫔。”
“才两个?”我皱皱眉:“菏贵嫔有几个月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