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是先皇的女儿,所以她跟随她的母亲入了冷宫。朕初知道这个消息。虽然震惊,心下却欢喜不已。偷着去冷宫看她。虽然为此遭受太后的狠打,但看到她惊喜的笑容,朕亦觉得值得。朕曾经每年数次去冷宫看她,每次只躲在一边。看着她日日长大。”
我目瞪口呆看向皇兄。原来,皇兄,他,亦早已知道。
“最后的几年,朕跟先皇忙于国事,没有再去看她。直到后来听说她随她的母亲去了,朕心痛难当。除了她,朕对别的女人再无兴趣,即使同床亦是异梦。”
他转身,眼底似笼上雾般朦胧:“直到在塞北遇上你,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朕只在冷宫看到衣衫褴褛的倾云,在塞北,看到你,你知道朕有多高兴。那时候,朕就一个心愿,万不可再错过,朕要让你当朕的太子妃,此生伴在朕的身边。”
他转过头,漆黑眼底在月光下更如深潭,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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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出来,只觉走路不着实地,轻飘飘似一阵风便可吹倒。
梁文敬的话犹自响在耳边:“你且歇着去吧!朕要一个人好好静静。”他凝视我良久,终甩袖不甘离去。
到家天已是大亮,杜兰抱着熟睡的秋秋焦急不已。
见我回来,眼泪唰地留下:“小姐,你一夜去了哪里,真真叫人急死。”
我茫然看着杜兰,木然道:“是啊!我这是去了哪里?”
杜兰惊吓出声,一边上来摸着我的额头:“小姐,你莫不是中邪了。脸色怎地这般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