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药铺,我跟乌日喜说:“你在这等着抓药,我进去号号脉——最近有些头晕。”
乌日喜答应着,我便转向药铺另一边,拐角处,是另外一门。
我出门拔脚就跑。
想来那乌日喜等不到我,自然会回去报信。只是,这路够她走上一阵。
跑了一会,无人追上。
我气喘吁吁站住,身上已是汗湿中衣。不免心里有些怆然,转身对着客栈的方向:“乌洛,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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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 1
漫无边际跑在漆黑的街头,偶尔看见大户人家门前灯笼在风中一灭一亮。巷间间或传出几声狗叫。
更漏声声,已近三更。
一路连跑带惊吓,只觉耳内轰鸣,腿脚酸麻,喘气不匀。逃跑中汗湿的衣服已渐渐变凉,贴在身上,滑腻腻凉意顿生。
我颓然坐在一家大院门口,揉着有些肿胀的双脚。
再抬头望着黑洞洞的巷口,顿觉铺天盖地的孤独袭来,多日蓄积的心酸和疲惫,在这一刹那释放出来,心里陡然一酸,我抱住双肩,眼泪忍不住奔涌而出。
忽然,肩上一暖,似有只手搭于我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