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病这么重,也不喊我。”韦伯母爱怜地用手摸摸我的头:“刚才烫的好厉害。”一边说一边去端水,绞了帕子覆在我的额头。凉凉的帕子顿时让我清醒不少。
“灵儿呢?”我挣扎着起身,嗓子似被毛刷刷了一把,忍不住咳嗽起来。
“快,快躺下。”韦伯母把绞了帕子的水泼出去,转身见我起身,疾步来到床前:“别着凉了再。灵儿去给你抓药了。”
仿佛外边有人喊,她一边替我掖好被角,一边连声答应:“来了来了。”
“卿儿你先躺会,灵儿抓回药来我就给你煎。”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韦伯母掀帘出去了。
我自己摸了摸额头,果然热的厉害。昨晚一惊一乍,出了一身冷汗又在风中拉着灵儿跑回来,夜晚又在窗前站了半宿,不生病才怪。
嗓子一痒,又咳嗽起来。
不一会,帘子一掀,灵儿跑进来,直奔我床前,惊喜道:“姐姐,你醒了?”可吓死我了。烫地那么厉害。“
“咳咳,老毛病了。”自从来到怀荒,我就因不适应水土,几乎每月都要生次病。
这让我哭笑不得。和母亲在冷宫近十年,生病的次数也不过如此。看来真如母亲所言,没有受不了的苦,却有享不了的福。
“姐姐,我去抓药的时候人家郎中说了,你这是体内寒气过重。娘煎完药给你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