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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不负你?”我冷笑一声,昨天必不负你,今日却弃之如敝屣。
我回头看看母亲,在床上睡得香甜。
我转过头,从旁边扯了一颗青草,放在嘴里,一股青涩的草汁让舌头几乎麻掉。我吐出草叶,抹了一下嘴巴。
清楚地记得那日,清晨,我犹在梦中,只觉一阵阵嘤嘤啼哭传入耳中,还有父皇暴怒的声音,掺杂着杯盏激烈碰地碎裂的清脆声:“贱人,事到如今,还妄想狡辩。”
我醒来,大惊失色,赤脚跑下床,躲在屏风后面。
外间,母亲跪在地上,披头散发,脸孔隐隐泛着指印,也不辩解,只是哭泣不已。
“朕待你不薄,你却做出这等苟且之事。”父皇坐在凳子上,因暴怒而急速的喘息声。
良久,声音没有昔日的温柔,眼神充满戾气,声音冷漠如铁:“念你与朕夫妻一场,朕留你一条性命。即日废除贵妃封号,迁入冷宫,如无朕旨意,永不得出。”
听到这句,母亲跪着的身形一颤,似乎要倒地。
我急忙跑出来,过去扶住母亲:“母妃?母妃?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