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也就罢了,还在这吓唬人,这不是缺骂?
暴怒少女夏茂茂说干就干,再也不是严辞面前的卑微小夏,拿出自己的专业素养,把对面那个无良宣传员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口吐芬芳了五分钟,她才痛痛快快地把终端关上了,快乐地预习下午的课程。
与此同时,在距离她不远的一间小屋里,一个男人愤怒地把手里的终端往地上一砸,砸完了他才背着手,在屋里骂道:“这个傻【哔——】,证据都摆到她头上去了还不相信,还在说什么电影,关电影什么事,她的脑子里有坑?”
他嘀嘀咕咕地骂了许久,才双手扶住桌面,低下头,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是我猜错了?不应该啊。不行,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那就没办法了,该联系那些人了。”
他捡起地上屏幕已经被摔出一条裂缝的终端,开始发信息。
屋里就此安静下来,只有仪器“嘀嘀嘀”的声响。
夏茂茂上了一天的课,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仿佛把自己昨天做的所有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坐在回去的悬浮车上,她默念着地球上学习的哲学课程。
运动是无条件的,永恒的,绝对的。世界上的所有物质都在运动,她夏茂茂也在运动,所以,今天她已经不是昨天的她,一切污点都已经被时间洗净!
今天的夏茂茂迈着轻松的步伐回到了东宫,一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
屋里看上去像是刚被土匪抢劫过,沙发桌面椅子上都是杂物,衣服装饰物化妆品乱七八糟地摆放在所有能放东西的平面上。
一只巨大的水母坐在地面上,八只触手飞快地从柜子往外掏东西,在她进来的这一时刻,一只触手正卷着夏茂茂的一条裙子,嗖的一下拖到了沙发上。
夏茂茂站在门边,震惊地问水母:“严辞,你在干什么!”
水母依旧以问题回答问题,认认真真地问她:“茂茂,出去旅游吗?”
夏茂茂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我明天还要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