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说:“我想自己做。”
蚩尤说:“紫金顶比小月顶灵气充盈,你应该去紫金顶住。”
“我想在这里。”
蚩尤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老头临死了才算有点意思,以前从不说我想什么,永远都是什么黎民啊苍生啊!你看,说说‘我想’也没什么大不了!是不是比整天惦记着天下痛快多了?”
炎帝一巴掌笑打到蚩尤头上,“你这只泼猴!阿珩的药在屋子里,去煎了。”
“我说了多少遍了?别打头!”蚩尤一边嘟囔,一边从屋子里拿了药,蹲在泉水边煎药。
每味药的先后顺序和份量都有严格要求,往日大大咧咧的蚩尤格外小心专注。
阿珩凝视着蚩尤,心中有感动,也有惶恐。
炎帝笑问她:“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阿珩低下了头。
炎帝说:“蚩尤喜欢你,你想过怎么办了吗?”
阿珩惊慌地抬头,急急否认,“蚩尤不是认真的,他就是一时好玩贪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