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侍卫们蜂拥而来,西陵珩偷偷去觑水面,看蚩尤已经消失。才松了口气,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已被侍卫们团团包围住,顾不上多想,和侍卫胡搅蛮缠地拖延着时间。
第二日,表面上玉山一切照旧,可所有的客人都察觉了异样。
云桑派侍女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侍女回来禀奏说:“昨日夜里玉山地宫丢失了一件神器。”
云桑气得双眼几乎要喷火,怒盯着蚩尤,正要发作,侍女接着说道:“据说已经抓住了贼子。”
云桑心下一松,讪讪地对蚩尤抱歉一笑,对侍女斥道:“下次说话不许大喘气,一口气说完了。”
侍女新近才到云桑身边,还不了解云桑外冷内热的性子,怯怯应道:“是!”
云桑问道:“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冒犯玉山?”
“没打听到,因为事关重大听服侍王母的姐姐说王母亲审贼子审了半夜都没审出结果,也没有找到赃物。只得先把贼子放了,还禁止侍女再谈论,不过、不过……”侍女一口气实在喘不过来,脸涨得通红。
云桑无奈地说:“你把气喘顺了再说。”
侍女不知所措,泫然欲泣,始作俑者蚩尤却笑起来,“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