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娘亲不是宫女只是一名寻常女子,已经嫁为人妇却不守妇道,那一日只有六岁的她与爹爹一起回家时,掀开房间的门却见床榻在不停的抖动着,还有一些细细碎碎的呻吟。

那时她太小有些不谙世事,以为房间中进了老鼠,一手抓紧了爹爹;“爹爹,有老鼠。”

可谁知,爹爹的话音才落,一名男子便提着裤子从床榻上跳了下来,而她的娘亲白嫩的大腿张开,脸颊上泛着红晕,却又是一脸的惊恐。

然后,爹爹的两眼便有些发红,一手抓起木棍便追向了那名男子,将阻拦在身前的娘亲甩到了一旁。

这是多大的丑事,爹爹又怎能容忍娘亲为他戴绿帽,两人便整日在家中打的死去活来,也不顾邻里的目光和议论。

终于,这样的日子娘亲有些受不了了,一日爹爹没在家,她将东西收拾了一番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她在身后追了很久,哭着喊着让她不要离开,但终归一切都没有用,她还是离开了。

爹爹回来后又是发了一顿火,然后整日抱着酒坛,整日喝酒,每一日都是醉醉醺醺,任何的劝说也不听。

有一日她在家中等了许久也不见爹爹回来,便上街去找,却见他已经满口鲜血的倒在了地上,手中还抱着酒坛,胸口有一个马蹄印,人却已经没了呼吸。

于是瞬间,她从一个有爹有娘亲的孩子变成了孤儿,邻里和街上的人都骂娘亲水性杨花,顺势也将她一并上了,说她将来肯定也是水性杨花,小荡妇。

那时她太小根本就没有能力养活自己,整日都是没东西吃,饿的面黄肌瘦,在这时,宫中开始召宫女。

娘亲走了,爹爹死了,只留她一个在空荡荡的家中无依无靠,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她一咬牙,便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