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你跟谁离开,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所能做的,就是服从,再说你不就是一只白狐么?
——在她被慕容宁儿掳去的那晚,她引诱的让我上了她,怀公子,如何?
身子偎着身后的树,林念桃缓缓滑落坐在了地上,感觉到手指冻的已经有些许的僵硬,不算是冷冽的寒风也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本就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无论是思想上还是身体上,自然都比古代人来的开明,开放。
那一夜会发生那样的事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只不过她也从没有怪过他,如果他不那般做,她根本就没有命再站在这里。
只是他当着众人的面,用那般语气说出,她引诱的让我上了她时,她竟感觉自己如此不堪,赤裸裸的被剥开,没有一丝保留。
就算她那时不知廉耻做出那样的举动,可她完全是受了合欢散的药性,那并不是她的本性,他不比任何人来的清楚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次呢?还有,他有什么权利这样说?
她扬起了头,原本一片晴朗的天空在此时已经布上了一片阴云,很黑,很沉,很压抑,像是要下雨一般。
心中才如此这般想,豆大的雨滴已经纷纷扬扬的从空中砸落下来,落到身上,只让人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冰冷,身子依然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着全身都被淋湿,她想,或许她真的该冷静冷静。
怀楚已经在此时走了过来,一脸的担忧;“小白,我们先去避雨,一会儿再想,好不好?”
“我没事,趁着这会儿我才能想的更加明白,更加清楚,你去避雨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