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紧紧捏着空酸奶盒,心不在焉说了句:“不,你不明白。”
击剑敦敦的金牌在窗口边炫耀着光泽,约翰一直盯着,过了会问队友:“你觉得我能赢cen吗。”
“我不确定,你们没有交战记录。cen挺难缠的,但他体力和平衡感没以前好,你知道的,他生过病,一直在吃药。”
约翰目光莫测,没再说话。
“你今天吃药了吗。”餐桌前,江识野提醒岑肆。
他每天仍要吃两种药,这是伴随终生的。但健康忙碌起来,有时候就不那么上心。
岑肆含糊回:“后面吃。”
江识野叉子点他的餐盘:“别忘了。”
岑肆应好。
饭后两人继续溜达,逛了半个村,快到一点,江识野站停:“好了,我回去了。”
他清楚岑肆的作息,一点午睡,然后又得爬起来训练。
岑肆手捏着敦敦头,自己也没有犹豫地点了个头。
如今早起了一个小时训练,他午睡其实也提前了,现在就打算直接去训练馆。
岑肆可以牺牲睡觉的时间陪江识野,却不会牺牲击剑的时间。他四处张望了一番,抬手揉了下江识野的后颈,似有些歉疚:“僵尸,再等等我。”
江识野摘下挡事的镜框,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对面的人,眉眼如此紧绷,忍不住叮嘱:“别练太疯,劳逸结合。”
岑肆眯眼笑笑:“我知道的。”
前面江识野说岑肆进村是要禁欲,其实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他进入自己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