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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肆又笑一声,江识野听见他说“我也是”,然后是自己西裤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下飞机后要养精蓄锐,因为相聚的夜晚必然一夜无眠到骨软筋麻、精疲力竭。

这是江识野四年前就领悟到的事儿。

到现在“岁数大了”,他们甚至化繁就简又习以为常到前面什么话都不说。

非常粗暴直接,急不可耐,一切先做了再来。

肌肤相亲,这是一个开关,一层膜,等这个阶段过了,才有又见面的实感。

岑肆的嘴唇温热,粗暴地吮吸翻搅,江识野渐渐迷醉,在喘气的空当喊他名字:“四仔。”

岑肆舔他。

江识野闭上眼。

他其实,是最能体会什么叫小别胜新婚、距离才能产生美的人。

反正每次分离数日、清心寡欲好一段时间,再见面的感觉都会让他如痴如梦,醉酒般酩酊,迅速达到顶峰。连接吻都像比以前热恋期更带劲儿,仿佛叠加了一沓错过的思念时光,咬下去一层一层,每层味道都不一样。

唯一的缺点,就是很累。

超级累。

半夜时,汗水淋漓的江识野便渐渐处于半梦半醒的阶段。

他想休息了,岑肆也翻了个身。

江识野本松了口气,却听他低声、毫无波澜地说:“纽约有个男粉丝强吻了你,对吗。”

“?”这他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