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店只有击剑比赛的相关人员才能进,岑肆知道是江识野来了。
但在门口看到轻喘的真人时,他还是边张开手臂边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江识野往他怀里扑,岑肆突然想到了啥,又把手臂一收:“算了别来,我这会儿汗太多了。”
江识野直接把他手臂扒开,不耐烦地瞪他一眼:“我他吗还怕你有汗?”
“?”
不等岑肆反应过来他的僵尸新娘是啥时候就蜕变成这种凶巴巴的强硬人儿时,江识野已经抱住了他。岑肆笑了:“那亲一下?”
“还不快来?”
“?”
岑肆又笑,大手掌着他的后脑勺。
本只是想蜻蜓点水地贴一下嘴唇就好,没想到对方的舌头逮着缝儿就钻进来,像一缕挤来的清风,在热汗间撩得岑肆清爽又火热。
他也不装斯文了,深深贪婪地继续,呼吸拱着,下巴的汗滴到江识野锁骨。
他们太久没接吻了,这段时间太忙太累,心如战鼓地各自奔波。
江识野以前看过一个游戏节目——两个人绑在一起,靠着一条弹力绳分去两端拿奖品,但一条绳子很快就拉扯到了极点,两人又迅速弹回了一起。
他觉得他和岑肆就是这样,他们各忙各的,各去一方,但时间一到,他们总会一起回到同一点上,彼此支撑,共享所获。
在酒店门口终究没接吻太久,再亲就要干柴烈火。适时分开后,岑肆带江识野回自己房间:“不听音乐节吗你。”
“没什么听的,反正明天会在。”
岑肆笑笑:“我先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