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他打算12月24日平安夜去找岑肆。
然而真正见到的时间,比他想象中还要快一些。
12月23号晚,others要去表演。
斯德哥尔摩的圣诞集市,人来人往。
街道上挂着彩灯,飘荡着独特的姜饼和熏肉的味道。在各种出售圣诞糖果和瑞典传统工艺制品的小摊位间,会提供空地给一些合唱团和行为艺术家,走一段路都是一段不同风格的音乐,很热闹。
江识野一行五人来得晚,大多数空地都被占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块儿靠着喷泉雕塑的鹅卵石空地。
“咱就在这吧。”huber说着就开始搬乐器搞设备,又抬头望望天,吸了吸鼻子:“好冷,感觉今晚要下雪。”
“jiang你不冷吗?”
江识野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袄,没有高领毛衣没有围巾,脖子敞着,下身则一条灰色修身绒裤加黑色运动短靴,背着吉他包,显得腿很长身姿格外挺拔,但在北欧的12月里,又非常单薄。
“不冷。”江识野说,把吉他拿出来。
“瑞典是你男朋友留学的地方,那算是你的主场,要不今天你来定歌?”横山说。
江识野没拒绝,搓了搓被冻得有些僵硬的手:“那我们今天就唱ceta的歌好吗。”
“好啊。”
ceta,亚洲乐队,梦泡风格的代表乐队。
圣诞集市游人如织,喷泉旁坐着三三两两的人群,看着这群年轻人组织的小乐队捣鼓着,听着他们的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