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有些怀疑。
人心都是肉长的,语言的利刃只有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不疼,他都会难过愤懑,更何况岑肆才是最走不出“退出击剑国家队”这个事儿的人。
他垂眸道:“嗯,反正你们四哥以后也会回去的。”
说得斩钉截铁,阿浪和柚姐却不置一词。也就品牌方的人弱弱问一句:“四哥要回去打击剑了?他要退圈了吗?”
“还没有,可能快了。”江识野说。
过了会儿,待江识野给他们切水果,众人终于听到一声遥远的沉沙的“僵尸”。
拿着水果刀的人立马啪嚓把刀放下,三下五除二地擦手,跨步走去走廊。
岑肆也从卧室走出,像梦游一样趿拉着脱鞋,赤|裸着上身,啪嗒啪嗒地,在走廊和客厅的连接处和人碰上。
他立马把他抱住,也没看到沙发上的四个脑袋,脑袋蹭来蹭去,又抓着江识野的手指点在自己肚子上,轻轻划着,昏昏沉沉地吐槽:“我靠了,就因为昨天把粥洒了,我梦了一晚上你坐我肚子上喝粥。”
“……”
沙发上的人突然不知道眼睛往哪儿摆。
偏偏阿浪很没有眼力见儿的招手:“早啊四哥!”
“……”
一阵寂静,场面在那一瞬间有些凝固。
最后是江识野臊红着脸又把岑肆推进卧室。
十分钟后,岑肆套了个衣服骂阿浪:“你个招呼把我瞌睡都吓醒了。”
阿浪只傻笑:“四哥你俩跟拍婚后综艺似的,太亲密了,我只是观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