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世锦赛团体赛、淋雨,到做|爱,看《泰坦尼克》,再到看到岑放,来体育总局。
也就24小时的时间。
岑肆一直觉得头有些疼,在局子里“舌战群雄”后更疼,江识野给他买了包感冒药,在小房间伺候他喝了。
“我给你按按。”
“不用。”
江识野皱眉:“四仔。”
只是这两个字。
岑肆莫名其妙又妥协了。
江识野盘腿坐好,搁着枕头,岑肆躺上去。
江识野慢慢沿着他耳后用指节刮。
两人都没有说话,岑肆也不知是真累还是感冒药的效果,竟很快就睡着了。
江识野看着他,感觉世锦赛真的耗费了他很大的心力。
房间小小的,他的手陷进岑肆的头发里,看着他右眼尾褶子里那颗极小的痣,像注视一颗挑逗的流星。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来京城,也是在这么小的旅馆房间里。
他早早睡着,他无所适从,找不到京城的落脚。
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