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开灯吧?大家都醒了吗?”赖秋园问。
“阿肆还在睡呢。”李雪雪坐在床上小声说。
不知谁说:“这也睡得太沉了吧。”
赖秋园:“能睡是福,别管他了吧。”
而就在大家关注着壁虎动向时,
江识野就坐在床上盯着岑肆。
哪怕又吵又闹、导演组把壁虎赶走又是一番大阵仗,岑肆自始至终都没动过。
有一会儿他担心他已经昏过去了,实在忍不住,在人群忙碌之际掐了下他。
岑肆立马睁开了眼。
但他好像看不见东西也听不见声音,对周遭置若罔闻,觉得没啥事儿就又控制不住地睡着了。没有皱眉,也没有频冒冷汗,遑论翻来覆去或是说起胡话,只是安静地闭上眼睛,肩膀一点儿微弱的起伏是江识野唯一确信他还在呼吸的证明。
他整颗心都塌了。
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人前一秒还骚动作满满让人气血上涌,后一秒就无声无息让人又气愤又牵肠。
第二天起床,岑肆果然不知道房间里进了壁虎。
大家都笑他睡死了。
江识野笑不出来,想和他聊聊。
但早上岑肆、秦乐、钟尉、麦克和徐英安排的是掰玉米的任务。
剩下五个人则是打扫屋子做早餐。